汇付天下周晔：做技术驱动的新支付
作者：银联POS机中心 发布时间：2024-05-20 14:10:39点击：
恰逢汇付天下“斗拱2.0发布”，博通分析特别对话汇付天下董事长兼CEO周晔，借此揭示汇付天下一直不断创新，引领行业发展的原因。
周晔先生是汇付天下有限公司的创始人，董事长和首席执行官。他是中国支付领域资深领军人物，曾参与中国金卡工程项目建设，主持中国第一个网上支付网关的建设和运营，曾担任银联电子支付公司执行董事、总经理。周晔先生曾荣获上海市领军人才称号，并两次获评上海市十大金融创新人物。担任上海新金融研究院常务理事、上海交通大学上海高级金融学院客聘教授、上海国家会计学院兼职教授。周晔先生持有复旦大学理学学士、上海科技大学工科硕士，中欧国际工商学院工商管理硕士和上海交通大学工商管理博士学位。
儒雅、情怀、有条理、对创新有着近乎偏执的追求，这是我面对周晔时最真实的感受。作为最早一批在支付行业摸爬滚打的“前辈”，周晔带领的汇付天下从成立之初就一直在为行业“趟路”：第一批银行接口开发、第一个基金支付产品、首创信用支付......但正如周晔所言，商业模式上的创新短则三个月，长则不超半年就会被同行模仿。直到2018年，“汇付觉得不能这么干了，汇付要干硬活儿。真的要在技术、产品和运营上实现突破。”于是就有了斗拱产品的诞生，以及后续版本的不断升级。更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当我问到对未来三到五年的财务收益如何规划时，周晔回复，“汇付目前还处于巨大的投入阶段，我们只是认准了一条路一直钻下去。”2021年9月，汇付天下首度将“斗拱”推到市场面前，以“简单、完整、增长”对支付做了重新的定义，时隔两年半，2024年4月，斗拱完成2.0的升级，以一场干货十足的发布会公布于众，再次成为支付行业关注的焦点。谈及推出斗拱的原因，周晔表示，与时代相关，也与汇付天下的发展路径相关。斗拱1.0是汇付发布的支付行业第一个PaaS平台，开放了所有的API，使得软件公司和SaaS公司，可以实现汇付支付能力的嵌入式应用，同时，汇付还承诺可用性要达到99.99%。汇付将其比喻为提供了一个积木，所有的软件公司都可以拿去搭，斗拱能提供非常好的积木API质量和完整的开发者工具、文档和站点。在运行了两年多的时间里，斗拱1.0连接了超过21万商户，交易达到上万亿元。但逐渐的，汇付发现时代还在改变，尤其是在经过疫情之后，中国的数字化已经卷进各行各业，这成为一个大势所趋。原有的斗拱1.0已经满足不了行业数字化的改造需求。比如，哪怕是再小的商户，都有着多个销售渠道，一个小的点心店，会使用诸如美团、饿了么点单，会在小红书上发券，会在抖音上推广，这需要支付机构具备多渠道收款和卡券核销能力，还要完成库存和商品的对账。于是，汇付开始研究支付的数字化，要实现让所有东西在线化、自动化。例如财务对账，大部分还需要通过工具下载后进行手工对账，效率极低。周晔认为，随着支付机构专业能力的提升，支付机构不但可以完成收款，还可以帮助商户把收银做好，把库存点清，还可以随时提供各类报表完成对账。支付公司的客户来源大体可以分为四部分：第一类是直销、第二类是软件公司、第三类是代理人、第四类是银行介绍。汇付以“直销”起家，航空和基金支付业务是其代表；而收单的代理人模式，汇付也是发明者。如今，汇付认为支付机构的拓客模式正在发生改变，“支付行业靠代理人进行终端布放的模式正逐渐向支付与软件共生的模式转变。这是数字化的必然结果，因此汇付顺应这样的数字化趋势研发迭代了斗拱。”中国移动支付的发展让C端支付领先全球，但在B端支付领域，中国还有巨大的发展空间。汇付认为，仅仅做钱包和银行卡的支付通道，已经无法满足时代的需求。随着全行业的数字化转型为支付机构打开更广阔的发展空间，汇付发现，不同行业对支付解决方案依然有着大量的需求，因此，支付公司要做数字化必须彻底改变技术、产品和运营。“汇付通过自己的实践发现，没有两到三年的持续努力，技术是无法得到有效提升的。”周晔说到。
对技术的执着和深耕，造就了今天的汇付，比起支付公司，汇付一直更乐于将自己定位于一家做支付的软件公司。斗拱作为国内首个云原生支付PaaS平台，它的诞生正是基于汇付对行业的前瞻洞察和对技术的创新钻研。在周晔看来，未来的支付公司，从技术上，必须要跨越到分布式处理、微服务架构和云原生，这是数字化时代的入门劵。“云原生、分布式系统是技术的基本门槛，支付机构所有产品都将基于微服务，这样更易于增加产品模块，而且相互之间不受影响，维护也很简单，客户和支付机构的成本也会随之降低。”从产品上，未来的支付不仅仅是由“端”发起，更是由软件发起。软件可能是企业自己开发的，也可能是放在云上的SaaS或者“端”上的APP。“移动支付不是手机发起的，而是APP发起的，商户的收款、网站、电商等等都是由软件发起的支付。因此，支付想要跟更多软件打交道，必须在云原生的环境下同所有的软件实现互相交互。而目前行业的现状是，一个支付系统通常只能与自己机构发出的POS机打交道，无法与其他公司的软件形成交互。因此，汇付的支付要能够轻松嵌入到软件里去。”正如斗拱2.0发布会上所阐述的那样，“将SaaS和软件企业升级为PayFac（Payment Facilitator）是产业数字化的必然”。周晔举了个例子，手机很多厂商都可以造，但操作系统只有iOS、安卓等，是操作系统重要还是硬件终端重要？现在人们也可以轻易去更换手机，今天换小米，明天换苹果，后天换华为，但不会换微信。那么是微信重要，还是手机重要？答案很显然。支付也一样，商户可以随时更换不同的收单机具，但当一个商户用了一套完整的商业管理软件，所有的数据、所有的交互都在上面承载的时候，那个软件就不会被轻易换掉。汇付斗拱就是做了这样一件事：搭建一个软件连接和数据集成的PaaS平台，无论商户使用哪家支付公司的通道都可以顺畅接入。之所以对技术能力进行大力的建设和投入，汇付也有自己的思考。一方面希望能够支撑商户突然的交易倍增，比如双十一时期可能有的爆单量；一方面也希望为软件随时增添新的功能提供可靠支持。当系统出现宕机时，汇付要能立即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实现高度的可维护性和可扩展性。“靠代理商布设码牌这件事依旧是在做简单的付款，而收款是中国现在还未发展起来的领域，这方面对技术、产品、解决方案和运营能力的要求则完全不同。汇付始终站在商户的角度观察一个商户未来会用多少个软件和SaaS。现状是中国平均是4到6个，发达国家是50个，大的商户中国平均是20个，发达国家是177个，这就是数字化可以定量的差距。比如一个大商户，假设每年有100亿交易量，为了支付安全，可能需要用3到4家的支付公司通道，这家商户就必须对这3到4家的支付公司统一管理。而对小商户来说，在同类产品选择多的情况下，只需要一个支付通道，为什么要选择汇付呢？那一定是基于对汇付产品功能和性价比的考量。” 当谈到很多收单机构可能会通过高补贴来获取客户时，周晔也坚定地表示“汇付更愿意投入资源建设斗拱支付PaaS平台，我们更希望与各方共建数字生态，实现长期稳定健康的双赢发展。”在周晔看来，斗拱并没有改变支付本质，而是通过更广泛的连接和集成，形成更多的场景解决方案。把产品嵌入到一个APP里，需要跟大量的公域平台、多个SaaS进行连接，斗拱连接起越来越多的软件，集成了越来越多的数据，从而能够提供对账、核销、报表等各类可扩展的解决方案。汇付进入支付行业已近20年，始终以“开拓者”的角色走在前头。谈及成功的原因，周晔表示“就是一直创新，对未来舍得投入。”过去6年汇付每年持续投入200多位开发人员，进行技术、产品和运营的升级改造和长期投入。对行业保持 “长期主义”的价值观，这是汇付的认知和坚持。如今，汇付的商户增速每年超过50%，今年开始周晔更是对跨境业务给予了更大的关注和期待，他认为，支付从大的格局来讲就三件事情：数字化、国际化和严监管。数字化上，汇付已经在产品力、技术水准、运营能力上处于行业领先状态；国际化上，汇付做跨境业务已是第七年，从收入、交易金额及现有客户群来讲都处于领先状态。但从2020年开始，市场在发生根本性变化，即现有中国支付机构的能力远远无法满足中国企业跨境出海的需求，这促成了汇付对跨境进行特别大的能力建设和投入。周晔认为，当前全球收款网络还远没有建成，中国支付公司对于如何与全球性的银行、清算组织、以及支付公司合作还尚未明晰。支付机构要有账户、结算、外卡收单的能力，以及汇兑、运营和风控的能力。要判断一家支付机构在跨境支付领域真正拥有这些能力，可以问这么几个问题：这家支付机构在全世界多少国家有帮企业开账户的能力？账户能够接收多少种货币支付？能覆盖多少个国家？这家支付机构能够在境外直接做汇兑吗？VISA、万事达，以及商业银行的合规系统对接了多少？汇付正以十年为期来进行全面布局。跨境业务对专业性的要求更高，需要一批足够专业的人。刚好汇付的这批人都是由原来在中国银行、花旗银行等国内国际银行做国际业务的一批专家组成。关于投入，周晔透露，“现在汇付还处于巨大的投入阶段，我们认为仅靠商业模式创新、盲目追逐热点来跟上时代，已经不够了。”面对市场，汇付深切感受到，支付工具成为尤其是头部零售企业在数字化阶段最需要的配套工具，“我相信数字化比较彻底的企业，在未来中国商业版图上，一定会越来越多，也会越来越大。现阶段商户也会问，你除了支付还有什么？你能帮我把云管了吗？你能帮我把所有账对了吗？你能帮我把所有数据都连起来吗？十几个岗位角色要的全部报表都可以随时查询到吗？方便我做BI吗？能帮我实现资金的自动化配置并发给供应商和连锁门店吗？”所以，汇付不打价格战，而是希望真正帮助商户解决问题。因为汇付相信，如果这家企业真的在推进数字化，就能体会到汇付产品的价值。将近两个小时的访谈，周晔对行业的深度思考和见解令人印象深刻，伴随着斗拱2.0的发布，相信在这位行业“前辈”的率领下，汇付将带来更多精彩的故事。
